刘海中见他油盐不进,有点不高兴,哼了一声:“你这人,就是倔!到时候吃了亏,别怪二大爷没提醒你!”说完,气呼呼地走了。
何雨柱看着他们一个个表演,心里越发冷静。这些人的嘴脸,他早就看透了。指望他们帮衬?不如指望太阳从西边出来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多,考察组果然来了。由劳资科的周科长带队,工会王大姐和一名职工代表跟着,一共三人。院里的人早就得到了消息,家家户户门窗大开,主妇们假装在门口摘菜洗衣,男人们则聚在一起下棋聊天,眼睛却都偷偷瞟着中院。
周科长是个面色严肃的中年人,先是在院里转了一圈,看了看公共环境,然后径直走向何雨柱家。何雨柱早已等在门口,神色平静地将三人让进屋。
屋里陈设简单,但收拾得干净整洁。地面扫得发亮,桌椅擦得一尘不染,床铺上的被子叠得棱角分明。唯一的窗户擦得透亮,虽然窗纸有些旧,但破损的地方都仔细补贴过。墙角堆着些杂物,也码放得整整齐齐。整个屋子虽然狭小,却透着一股清贫但绝不邋遢的硬气。
周科长仔细看了看屋角因潮湿泛起的墙皮,又摸了摸有些冰凉的墙壁,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。王大姐则关切地问:“何师傅,这屋子冬天冷不冷?夏天潮不潮?”
何雨柱如实回答:“冬天烧炉子还行,就是漏风。夏天是挺潮的,被褥容易发霉。”
考察组在屋里待了十几分钟,问了些基本情况,做了记录。整个过程公事公办,气氛还算正常。
从何雨柱家出来,周科长按照程序,开始走访邻居。这才是最关键的环节。
首先被问到的是阎埠贵。阎埠贵早就准备好了说辞,推了推眼镜,一脸公允:“何雨柱同志啊,工作上是没得说,厂里标兵!在院里嘛……平时话不多,但为人还是正直的,没什么大毛病。”他这话,听着是夸,实则避重就轻,重点强调了“话不多”、“没什么大毛病”,潜台词就是邻里关系淡漠,算不上融洽。
轮到刘海中,他挺着肚子,官腔十足:“何雨柱这个同志,技术是过硬!就是脾气有点倔,有时候不太合群,跟我们这些老同志缺乏沟通。当然啦,年轻人嘛,可以理解。”他巧妙地把“不合群”的帽子扣了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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