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没过多久,阎埠贵倒背着手,溜达过来了。他先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何雨柱修收音机,然后故作随意地开口:“雨柱啊,忙呢?”
“嗯,瞎鼓捣。”何雨柱头也没抬。
“听说……明天厂里要来考察?”阎埠贵试探着问。
“是吧。”何雨柱语气平淡。
“唉,这分房是好事,就是程序麻烦点。”阎埠贵叹了口气,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,“尤其是这邻里走访,众口难调啊。有些人,平时看着挺好,关键时候未必肯说好话……雨柱,你平时在院里,有没有……得罪过什么人?”
何雨柱手里的小螺丝刀顿了顿,抬眼看了阎埠贵一眼,目光平静却带着穿透力:“三大爷,您觉得我得罪谁了?”
阎埠贵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,干笑两声:“我也就是随口一说,提醒你一下。毕竟,远亲不如近邻嘛,关键时刻,还得靠邻居帮衬。”他这话,既是试探,也带着点暗示——想让我说好话,是不是得表示表示?
何雨柱心里冷笑,这阎老西,算盘打得精。他低下头,继续拧螺丝,语气不变:“三大爷放心,我何雨柱做事,对得起天地良心。邻居怎么评价,是他们的自由。我相信组织上会公正判断。”
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,讪讪地又站了一会儿,没话找话地夸了句“手艺不错”,便背着手走了。
阎埠贵刚走,刘海中又挺着肚子晃悠过来了。他倒是直接,开口就问:“傻柱,明天考察组来,你准备怎么弄?要不要我帮你跟老周说说?我跟劳资科还挺熟。”他摆出一副“二大爷”的架子,想显示自己的能量,顺便让何雨柱承他的人情。
何雨柱心里门清,刘海中这是想空手套白狼,真要让他去说,指不定添什么乱。他放下工具,擦了擦手:“二大爷,不劳您费心。该怎么考察就怎么考察,我屋里屋外就这么点东西,没什么可准备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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