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抹了把额头的汗,声音低沉:“怎么做?按他说的做,活人还能让尿憋死?切滚刀块就滚刀块,炒不烂,多炖会儿。”
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握着锅铲的手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他知道,赵队长这是在故意找茬,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,消磨他的意志。
他必须忍,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。
四合院里的日子,同样水深火热。运动的风暴终于刮进了这个相对封闭的小天地。街道成立了居民革命领导小组,开始挨家挨户清查四旧,组织学习,动员揭发检举。
往日里关起门来过日子的邻居,如今被迫坐到一起,念着拗口的文章,互相提防。
阎埠贵彻底成了惊弓之鸟。
学校停课,他没了收入,整天惶惶不可终日。他把自己那点藏书,连同一些有花鸟鱼虫图案的瓷器,偷偷砸碎埋了。
见了街道上来的人,点头哈腰,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忠心,还主动“揭发”了几户邻居家无关痛痒的旧习气,比如谁家过年偷偷贴过福字,谁家老人去世做过法事等等。
他那副卑躬屈膝、卖友求荣的嘴脸,让院里的人更加鄙视和疏远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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