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字报铺天盖地,批斗会层出不穷,昔日的老领导、老师傅一个个倒下,新的“造反派”头目像走马灯一样更换。
生产完全瘫痪,厂区里弥漫着一种狂热的、无序的喧嚣。
食堂的饭菜质量跌到了谷底,有时甚至连麸皮窝头都供应不上,工人们饿着肚子,怨声载道,却又无可奈何。
四合院里,同样是一片愁云惨雾。
街道的“清查”越来越严,今天你家被抄出本旧黄历,明天他家被搜出张带花边的照片,都可能成为一场批斗的导火索。
阎埠贵彻底吓破了胆,把自己关在家里,连窗户都不敢开大。
刘海中起初还上蹿下跳,但随着运动深入,他那种半吊子的“积极”很快就不合时宜,也被边缘化,整日唉声叹气。许大茂则像彻底烂在了泥里,悄无声息,据说在搬运队也成了人人唾弃的对象。
贾家更是凄惨,秦淮茹被车间重点帮助后一病不起,棒梗偷东西被抓住打瘸了腿,贾张氏饿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何雨柱冷眼看着这一切,心里像压着一块冰。
这世道,真是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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