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清醒。
他利用空闲时间,把食堂仓库里积压的、有些受潮的粮食翻出来,仔细晾晒;把生锈的厨具一件件打磨光亮;甚至把后院一块荒废的空地开垦出来,偷偷种上些容易成活的蔬菜。
专案组又来找过他几次,问话的内容越来越刁钻,甚至开始追问他与早已失去联系的妹妹何雨水的情况,暗示他可能有海外关系。
何雨柱一律以不清楚、没联系作答,态度不卑不亢。
他深知,在这种时候,言多必失,沉默是金。
时间在混乱与压抑中缓慢流淌。
转眼到了1967年的春天,外面的武斗风声鹤唳,厂里也分成了几派,争斗不休,食堂时开时关,几乎难以为继。何雨柱靠着之前偷偷积攒下的一点粮食和野菜,勉强维持着生计。
他变得更加沉默,几乎不与人交流,每天除了去食堂点个卯,就是回到自己的小屋,关门闭户。
这天傍晚,狂风骤雨,电闪雷鸣。何雨柱从食堂回来,浑身湿透。
他刚换下湿衣服,生起火准备烤干,就听见一阵急促而虚弱的敲门声,伴随着微弱的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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