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的白天,总是从公用水龙头旁的嘈杂声开始的。
女人们洗菜、洗衣,交换着东家长西家短的琐碎消息。
何雨柱通常避开这个时段,他起得更早,在大多数人还沉浸在睡梦中时,就已经推车出门。
近来,他回来的时间却有些不定。有时比平时早,车把上空着,
不像买了东西;有时又很晚,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、不属于食堂的烟尘味。他依旧沉默寡言,但眼神里多了些东西,一种专注的、带着计算的光。
这种细微的变化,瞒不过某些一直盯着他的人。
阎埠贵是第一个嗅到不同寻常的。他注意到何雨柱有两次休息日没像往常一样在家拾掇无线电零件,而是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门,方向也不是去厂里。
他还看见何雨柱的自行车车轱辘上,沾着些干涸的、不同颜色的泥点子,不像是在厂区和这一片胡同能沾上的。
阎埠贵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,心里开始盘算:这傻柱,神神秘秘的,肯定在憋什么好事!他得盯紧点,说不定能捞着好处。
何雨柱对背后的目光心知肚明,但他不在意。他的心思,早已飞出了这四方院落。他最近常去的地方,是离轧钢厂几站地外的一片杂院区。那里比他们院更拥挤,人口更杂,临街有几间早就关了门的合作社铺面,门窗破败,贴着褪了色的封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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