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贞观十六年,大唐太宗遣陈大德使高丽,见到了许多活着的隋军士卒,其人常自言‘家在某郡,隋末从军,没于高丽……’”
这也是广神造的孽,说广神“罪在当代,功在千秋”的人只是自己没成为京观中的一颗人头。
这番话听得王翦、王贲、蒙恬等眼神一冷,始皇帝也眉头一皱。
虽说时代不同,但隋是大秦之后的朝代,都是同一血脉繁衍下去。
隋军士卒在死后被高句丽人砍下头筑成京观,那不就是将大秦子民的后人砍头筑成京观?
始皇帝问道:“高句丽人如今可有?”
李念知晓始皇帝用意,回道:“高句丽之称应当未有,其等祖先当已存在。据史载,汉元帝建昭二年,扶余人高朱蒙立高句丽于沸流水畔纥升骨城。虽说朱蒙未必一定为扶余人,但高句丽和扶余人确实有往来!”
始皇帝强势道:“有便好,朕为大秦之君,自当为大秦子民剪除祸患!”
虽说后世高句丽人的锅不该由其等祖先来背,但始皇帝和大秦本就不是讲道理的帝王和国。
而且,在民族和国家生存这种问题上,也很难去讲道理,你愿意发善心给别人活路,别人却不一定愿意给你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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