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闲下来的这段时间,并非真的无事可做,而是很多任务慕容熙都交给玄墨去处理,甚至有些事,还特意避开了她。
原她也乐得清闲,唯独不明白,即便逾白真是宋氏后人,与梅溪五贤中的谢氏有渊源又如何,为何非得瞒着她?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沉鱼说完就往西南街走,脑海中总是想起交手时,逾白问她的那句话。
“沉鱼,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谁吗?”
宣城郡公与邓太尉之女的婚事,应是近来整个都城内最受瞩目的一桩喜事。
既是喜事,那自然少不了围观之人。
尚隔着一条街,沉鱼就听到热闹的人声。
她跟着玄墨避开众人,从后门悄悄回府。
她没像以往那样沐浴更衣后回乌园,而是走向八角小楼,确切来说,是去地下私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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