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押她的牢房不大,除了墙角的一堆干草、一只陶罐和一个木桶,再什么也没有。
落锁后,玄墨就带人离开了。
府中正忙着办喜事,想来慕容熙一时半会儿也顾不上审她。
沉鱼忍着肩上的疼痛,将干草铺开,垫在身下,然后靠在墙边休息。
虽不给食物吃,但好在会给水喝。
沉鱼拎起陶罐,饮了几口水。
可能黑暗的地方待久了,沉鱼觉得困,迷迷糊糊中,倒也睡了一觉,醒来再看,仍是黑洞洞的,根本分不清现下是几个时辰。
昨夜先是那陌生男子施救及时,今天又有玄墨的良药,眼下除了伤口还有些痛,精神已是好了许多。
想到那个救他的男子,沉鱼有些发愁。
也并非是她手下留情,寻不到佩剑和匕首的下落,始终是隐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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