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又过了三年,稂至今没有回来。
隹询问过稂的父母,才知道稂在夏天时就让齐郡的官吏顺带带来了家书,从家书中隹才知道,稂竟然在琅琊县成家了,就住在了琅琊县,还有孩子。
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时,隹受到了莫大的打击,他将原本准备的酒水一夜之间喝完了。
那是他原本留着迎接稂回来了。
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,隹又理解了稂,因隹也成家了,他也有了妻小。
学士府紧挨着御史府,这里很忙碌,往来的官吏很多,这些官吏他一概不认识,又在这里站了一个时辰,也没见其他人来这里,至今只有他一人。
傍晚时分,刚忙完一天工作的扶苏问了学士府的事。
田安回道:“是有一位学士去了学士府,可他连门都没有进,而是了一卷信,就又回了潼关教书。”
说着话,田安将书信递上,
扶苏打开书信看着其中内容,直到看完总算明白隹的意思,他是一个只会教书的人,他不知道如何在学士府做事,也不知道该如何进入秦廷,他愿意领着学士的身份,从此扎根潼关,继续他的支教。
扶苏看罢这卷书信,就这么坐着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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