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梁山卑鄙,断我粮道,动摇我军心,这王伦歹毒!”呼延灼气呼呼说道。
彭玘道:“济州的地方兵,本就战力寻常,时文彬整治郓城诸地甚久,麾下有秦明、黄信两员大将助阵。
眼下当务之急,不是粮道之事,而是寻撤兵之法。”
“撤兵?!为何撤兵?实在荒唐!”呼延灼勃然大怒,他是来建功立业的,现在居然让他退兵?
这一次若退兵,他该如何回京交代?
想他名将后裔,往后哪里抬起头来?
彭玘苦劝道:“梁山断我粮道,梁山若是不出水泊,拖延我们三五日,到时候军心动摇,梁山再寻机出战!
我军有溃败之危啊!”
呼延灼终究是一军统帅,很快稳定心神:“传令下去,两道被劫,此事不可传扬,谁敢动摇军心!
我唯有拿他人头作保了!”
众将脸色都是一寒,纷纷拱手领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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