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呼延灼又传达多个军令,这才散了议事,唯独留下彭玘。
将领陆续离开,彭玘捏了捏鼻子:“指挥使大人.....我.......”
呼延灼突然打断道:“你发现没有?”
“发现什么?”彭玘有些疑惑道。
呼延灼阴沉沉道:“这粮道被断的太突然,而且三处临时粮仓,都是隐秘点。
为何梁山兵马,了如指掌?
纵然有梁山的斥候,也不可能这么快找到三处。”
彭玘悚然一惊,低声道:“指挥使大人的意思,济州或者青州,有梁山的细作?”
“不单是细作,想必细作的级别还很高,否则对于很多细节,不可能这般清楚!
彭玘,你去跟先锋营的斥候,多多沟通,多了解一些具体信息,我很担心,要么是青州,要么是济州,只怕我们官府当中,有梁山的细作,还是一条大鱼!”呼延灼眉头一皱,脸色阴沉,杀气腾腾。
彭玘疑惑道:“会不会搞错了,这粮仓虽然隐秘,但是硬说有细作,只怕有些牵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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