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宋醒月这话,谢临序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,竟难得笑了一声。
他的嗓音干脆清冽的,这番笑了一声,如积玉相撞,好不动听。
宋醒月若是没有听岔的话,他切切实实是笑了一声,可却没在他那张脸上寻得分毫笑意,这让她又疑心方才他的那声笑不过是错觉。
就在她纠结他是笑还是没笑之时,谢临序先开了口。
“现下是知礼了。”
“当初下药上榻的时候,又怎么不知道什么是该,什么是不该。”
谢临序已经很久没提起从前那事了,久到宋醒月都以为他要不记得了,可是而今听他忽地再提,宋醒月才猛地回想起,两年前,他看到悄然跟着进屋的她,眼神是那样的嫌恶。
那场宴席上,她注意到了中了药的谢临序,故意跟着他进了净室。
谢临序那个时候药效发作,呼吸已经有几分紊乱,可看到她跟着进了屋后,仍是强撑着神识让她出去。
宋醒月自然不会听,她上前,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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