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是怎么了?吃酒吃醉了?身上可是不舒服?要我替你去唤医师来?”
她边说着,边朝他靠近,边说着,边触碰着他。
诚然,这药并不是宋醒月下的,可她也该知道的,后来她的那些举动,这药是不是她下的,也都不重要了。
谢临序是忘不掉从前的事的,他对她的厌恶,从始至终都是那样彻底,他本该有美满的姻缘,像他这样的谪仙公子,本该不会和她这样的人扯上关系,可偏被她拽下来一起同流合污,他如何不厌?
宋醒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,怕再继续说下去,他又该说出什么更叫难听伤人的话来了。
她干脆就装没听见,对谢临序道:“那到时候你便和婆母他们一道去吧,我......我身子不舒服就不去了。”
谢临序一边收起了书信,一边又道:“现在躲着人有什么用?长辈诞辰,也没有小辈躲懒的道理。”
这是要她跟去的意思。
可宋醒月不知是叫他方才的那两句话说得面薄了一些,又还是如何,突然就犯了左,她看着谢临序,道:“既你也将我说的那样不堪,过去也是给老人家添堵,岂不是更不孝。”
听她如此语气,谢临序掀起眼皮看她,道:“你不高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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