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后来,谢临序也不再继续在这待下去,借口上值,起身告退,离开了此处。
夏时,太阳早早就挂在了碧蓝天空之中,宋醒月不知是叫那一口茶呛的,又还是叫那些话说的,胸口莫名堵得慌,回去的路上,叫那顶头的烈阳一蒸,额上又出不少的汗,一旁的丹萍给她摇扇子,一边道:“小姐,慢些走,这么快做甚。”
或许是太过于想要逃离那处,左脚跟右脚,不自觉就走快了一些。
等回到了清荷院的时候,背上的里衣已经叫汗浸透了。
宋醒月往净室去,又重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出来。
清荷院里头是从来不缺冰鉴的,即便是炎炎夏日,也都是从早到晚的凉快舒适,可即便如此,宋醒月仍旧是神色恹恹,就连早膳都用不下去。
早上在荣明堂的那话实在有些太过,一下子牵扯出了大把的往事,一时间惹得她多愁善感。
没办法啊,既嫁给了谢临序就是她最大的错。
谢临序是谁,国公府世子,二十中状元,见过他的人就没有贬损他的,清冷得和天上的谪仙一样。
她呢,出身平平,除了那张她自己都谦虚不了的脸外,好像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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