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凑到一起,话说难听一些,就是玉簪堕泥,芍药栖荆棘。
他是玉,她就是泥,他是芍药,那她就是荆棘。
看不惯她的又何止是国公府的人,外头的人,便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也没说些什么,背地里头,那些编排出来的难听话还少吗。
她的日子从没轻松过。
不过,这也都是她自己选的。
当初,跟在谢临序的身后,跟着他进了房,那都是她自己选的。
没关系。
她想,没甚干系的。
日子是和谢临序过的,他比谢家的其他人都好相与太多,除了性子冷一些外,没什么不好的。往后只要给他生下个孩子,日子就是磕磕绊绊,那也能过下去。
他总会忘了年轻时候那场荒唐的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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