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舟,桂花糕是你放的吗?”
谢临序并没否认,也没沉默,他道:“宫里头赏的,铄石流金,不吃也要坏了。”
他说,天气热,不吃也要坏了。
宋醒月才不管是什么缘由,她就当这事算是一个台阶,给他们两个人下。
她道:“长舟,不是我不想去,不是我不懂礼数,我是怕他们见我要不高兴。”
怕谢临序不信,她还补充一句道:“真的,没撒谎。”
“旁人不高兴见你,你就缩头缩脑一辈子?”他又道:“在我面前的那份脸皮若能用到别人的身上,也算你生得几分本事了。”
宋醒月扒着他的手臂,笑道:“那不一样的呀,你是郎君,我对你脸皮厚点怎么啦。”
夜空中别着的那轮圆月散着剔透的光芒,隐晦地夹杂着静谧与古怪,她这些甜腻腻的话在没有声音,没有光线的迷蒙黑暗中不断发酵,空气都被她害得浓稠了几分。
害得谢临序一夜都没怎么睡好。
第二日起身的时候也罕见地比宋醒月晚醒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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