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醒月已经梳洗完毕,就连衣裳都已经换好,此刻正坐在铜镜前整饬形容,梳着发髻。
她听到了身后窸窣的声音,察觉到谢临序也已经醒来,转回头同他笑着问早。
“长舟,早啊。”
谢临序抿唇,不做应答,微微颔首算是应下,仍旧是没什么太大的情绪。
两人都弄好后,便一道往荣明堂去。
晨昏定省是规矩,越是大户人家也越注重这些,做小辈的,总该是要按着规矩侍奉好父母的,嫁进谢家的这两年,宋醒月雷打不动,饶是刮风下雨也都往荣明堂去。
然而,敬溪仍旧对她那般,并没有丝毫改色。
而府上的中馈自是仍在敬溪的手上管着,丝毫没有落到她的手上半分。每回逢年过节,要添新衣时,敬溪从不会想起她。
新衣什么的,向来是让府上其他的人选过一番之后,再装模作样留几件成色不好的往她跟前送,而以往家里头穿的那些,在国公府来说,便又太过穷酸了,穿了怕更要叫人笑话,叫敬溪指摘。
一直到现在,她那些衣服也仍旧没一件像样的。
可这些事,她也从不会去和谢临序多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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