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太吵闹,他年纪大了受不了,便在里头迎着接二连三贺寿的宾客。
李家的小辈们早些时候就已经给他拜过寿了,那些外头的宾客们匆匆来见他一眼,又被人拉着去了外面,谢临序来的时候,这里头倒正好空着。
谢临序进了里屋后,撩袍跪在了太傅身前,磕了个头,贺道:“学生来迟了,贺老师松鹤延龄兰桂齐芳,福海寿山耆英望重。”
太傅起身,亲自扶人起来,他道:“起来起来,一上来就行这么个礼,还得我扶你起来。”
谢临序见太傅来扶,也不敢再久跪,起身后搀着太傅坐回了原位。
李太傅道:“知道你最近在翰林院也忙,能告假来这个一趟,也是有心了。”
谢临序道:“这都是学生应该做的。”
李太傅又问:“听闻你前些时日入了趟宫,可见着陛下了?”
皇帝罢朝快有半月,除了司礼监的人能见着他外,竟连内阁的人都见不到他,这是什么情形?
谢临序“嗯”了一声,又道:“陛下应当是快出来了。”
李太傅奇怪道:“你怎晓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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