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序垂首道:“北疆那边的战事要结了,季小将军要回来了。”
他在翰林院任职,耳目聪明,一些消息还没开诚布公出来,他也能先人一步知晓。
李太傅听到战事要结束,也明白了些什么,他没多说,只是捋了捋那细长的白须,叹道:“季小将军是有本事啊,就两年多,北疆那边就安定了。”
谢临序没什么情绪,但也跟着夸了一句:“虎父无犬子,当初季将军带兵领仗也是人中龙凤,这次北疆未定的事业叫季小将军安稳下来,也算是子承父业了。”
李太傅没有察觉到谢临序的情绪,他想明白了什么,眉眼跳了跳,问谢临序道:“照你这么说,北疆那边的战事若是停了,军需不就空出来一笔,陛下到时候出来,岂不是还想着修道观一事?”
前段时间,约莫是七月初时,景宁帝提起在宫中修道观一事,后来被户部尚书算了一笔账,暗示现下国库亏空,没有闲钱去修观。
景宁帝听了后不高兴了,可在账目面前,也没什么辩驳的余地,一气之下,干脆借口身体不适,罢朝快有一月。
若是北疆那边的仗停下了,岂不是又有了一大笔闲钱?
想起景宁帝太傅就直叹气息,“陛下......陛下......你说说看,怎么临了临了开始宠幸方士,修丹炼药起来了呢?以往那么多个帝王都妄炼出长生不老药,哪个又得偿所愿了,你说这不是闹吗。”
谢临序劝道:“寿辰的好日子,老师莫要动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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