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这些也是无济于事,他毕竟是皇帝,纵是有再不是的地方,那也是皇帝,大好的日子为这些坏了心情,就太不值当了。
两人又闲话了几句,也没再继续多说什么了,看时间差不多了,谢临序便扶着老太傅起身,去外面参加宴席。
李府差不多是弄到傍晚时候才彻底安静下来的,各户人家先后离席,谢家人离开的最晚,敬溪他们寒暄得差不多便先走了,谢临序又被李家人强留着说了会话。而宋醒月从宴席散了后,便一直跟在谢临序的身旁,这会也跟着多留了一会。
见谢临序有话要和李家人说,宋醒月也不好多待在一旁,借口胸闷透气,识趣地等在外头的廊庑下。
李家的堂屋前有方小墨池,墨池上荡着几朵荷,宋醒月百无聊赖地看着那方墨池打发时间,李家人和谢临序谈笑声时不时传到她的耳中。
谢临序平日在她面前从不曾有什么笑脸,便是听他笑一声,也多半是在讥讽。
他难得这般快活。
在李家,他好快活。
在她旁边,就死气沉沉。
她扣弄着手指,打发时间,等天快黑了的时候,谢临序才终于从里头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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