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谢修都开了口,也不能再多说些什么了。
五人只好一道出门。
另外一厢,敬溪跟在老夫人的身后一道离开荣明堂。
她追上了先行的老夫人,道:“母亲,我送送您。”
老夫人听到敬溪的声响,顿了顿步,等她几息。
两人并肩走在回廊之下。
敬溪也不说些虚话,直接开门见山问道:“母亲在席上说的那些是何意思?”
老夫人便知她是来说这些,她年纪大了,走路也不方便,拄着拐杖,碾着落在廊上的月光慢慢走着。
她走路吞吐,说话却利索着:“日子若是过不下去另当别论,可若能过下去就是最好。长舟性冷,你以为同谁都能过成那样?小月既是个能同他安生过下去的,你又何必再为当初那事耿耿于怀呢。李家的亲结不成了,我都没放在心上,你何必记恨至今时今日。”
敬溪道:“我何来记恨,无端看不惯邪佞入门罢了。”
不过是个段会引诱人的罢了,只生一张皮囊,别无他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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