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人,她从前时候在宫里头就见得多了,形形色色的女子,心思不正,除了些魅惑主君的手段,还能有何值得人高看的地方?
“邪佞?”老夫人冷冷哼了一声,用力拄了下拐杖,她道:“说话何至于如此难听,不过一介弱智女流罢了,得你如此高看。”
“岁绮,定国公府的门户不需谁来帮衬,当初谢修娶你,你也知道,你并不委屈。谢家不用世子联姻,若能强强联手是最好,若不能,又有何碍?年轻的时候都讲些心气,年纪大了就图安宁,我也这般年岁了,看得人也多了,小月也是个可怜人,你真真是犯不着这样对她。”
“她可怜?她攀高枝有何可怜?”
老夫人一手拄拐,一手持悬项佛珠,她瞥她道:“那她这高枝攀得也是笑话一桩了,连身体面像样的衣服也没有,国公府上下也无一人真正将她当做谢家人。”
她摇头叹气,懒得和她多言:“都说君子论迹不论心,她好歹给你连着请了两年的安,就当是表面样子做成这样,那也是真孝顺了。”
老夫人终究是大她一整轮,敬溪如何也说不过她了,她不再吭声,末了连表面功夫也不愿做了,只道:“母亲且慢走着,儿媳不送了。”
公主出身,千娇万宠,脾气自然是大,谢老夫人也早早知道。
她见敬溪如此,非但没恼,反而笑道:“你看看你这狗脾气,说两句就不高兴,也就序哥儿媳妇受得了你。”
敬溪叫她这话说得面色一哽,想要辩驳,可竟连一句话都说不出,到最后叫她憋得满脸通红,扭脸走了。
老夫人直摇头叹气,终也没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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