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人上蹿下跳的厉害,现在又多了个云定兴,让人不由有些恼火。
云定兴没想那么多,可一听到长孙顺德的名字,常年为官的经验让他立即意识到了危险。
紧着解释道:“至尊明鉴,臣与长孙侍郎并无往来,天日可鉴,自臣至晋阳,得至尊赏识重用,臣再无二心,只唯至尊之命行事。
臣给长孙安世求情,不过是因为在洛阳时他为臣说过几句公道话,绝对不涉其他。”
好吧,这位着急之下简直是和盘托出,再不提其他什么了。
李破坐在马上沉吟片刻道:“你知道长孙安世为何落得如此下场吧?”
云定兴小心的道:“臣略知一二,应该是长孙氏的家务事在作祟。”
李破点了点头,“长孙无忌以大理寺之权来报私仇,你呢,却只因为长孙安世在洛阳为你说了几句好话就来向朕求情,你们把朝廷的官职都当做什么了?”
说到这里,他看了看云定兴,见其已是面如土色,估计再说两句必定要当回自己的缩头乌龟。
他这才话锋一转道:“朕念你还算有情有义,这次也就算了,下不为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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