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到了年末,不然以他们两个的职位,除了去府中私话,在衙堂之上哪有这么清静交谈的机会?
苏亶倒是说的兴起,饮了口茶润了润嗓子,接着道:“不论是户部还是司农寺,都起于旧时九卿之大司农。
职责之上必然多有重复,什么事该司农寺管,什么事又得归于户部,北齐时便随人事而动,如今其实也是一般。
陛下之前斥责于你我,根子上就在于此,但说起来,陛下真怪罪的却非这个,而是你我相争,却把正事给耽误了也就有了误国误民之说。
陛下看重于此,你我也就不算冤枉,之后必然要想法子来补救才成,不然陛下可就不是说说而已了。”
窦诞点头称是,接着便问,“那以尚书之见,又该如何补救?只是把仓房修好即可,还是说另有周全之法?”
苏亶失笑,拿手点了点窦诞,“光大太过心急,怕是有失稳重啊。”
窦诞深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头猛的窜起来的火苗,暗骂了一声混账东西,东拉西扯就没一句实在话。
俺窦光大七尺男儿……等你哪天落在俺手里,定要你知道俺的手段。
苏亶施施然的看了看窦诞那难看的脸色,知道对方不痛快,可那又怎么样呢?不说职位,就一个开国公的爵衔,压住这厮就绰绰有余。
咱们这些人在凌烟阁上坐着,你当是开玩笑吗?那是能吃用一辈子的功绩,碰上哪个也不会心虚。
当然了,他也没做的太过,接着便道:“光大想要厘清值守,易尔,但我以为,应先从自身而始,司农寺中那么多官署,管的太过宽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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