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世族子弟,即便是郝处俊,虽稍有遗憾,也没觉得与吕乡君失之交臂是什么大事,而且他自负才学,对将来充满希望。
说句不好听的,翌日高官厚禄,什么样的女人不能见到?这就和后来人臆想,日后等我有钱了就怎么怎么样是一个道理。
许圉师却又拉住外甥的袖子,“咱们再等等,那人把你作的诗跟青玉桉相比,没眼光,也无道理,是个不学无术之人,咱们再听听其他人怎么品评。”
郝处俊哭笑不得的看着舅舅,心说你快拉倒吧,我还不知道你了?准定是想看我笑话,一首随兴而作的小诗,能高明到哪里去?
别说和当今陛下作的词相比了,便是其他人来了,估计也是不屑一顾居多,要是再碰上王绩王无功之流,讥讽上几句,我哪还有脸去参加京试?
第1636章灯会(三)
郝处俊于是大悔,当日不该喝多了,不听舅舅相劝,随手作诗让人拿出来观瞻,啊,他还真是小心眼,在这等着我呢。
许圉师看着讷讷不言的外甥,心中好笑,就是要磨磨你的心性,总是毛毛躁躁的,比如去年来长安的路上,非要跟船工赌什么船行几日才能到夷陵。
船工被激不过,于是与他做赌,拼了命的摇船,要知道那可是逆流而上,差点没把船工给累死,也晃的许圉师吐了个昏天暗地,他还是江南长大的人,你说行船有多险?
到了长安外甥也没消停,时常出去应酬,还拉着他去了几次彩玉坊参加文会,让许圉师是不胜其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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