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这么远的路,大家都是走的欲仙欲死,赶紧睡上一觉才是正经,在这里乱走,怕不是有毛病吧?
房玄龄倒是没有什么精神类的疾病,只是心事太多,散步排遣一下而已。
他的诗才也不太够,塞外的月色自与中原迥异,此情此景也颇有意境,可惜他吟哦不出好的诗篇出来。
皇帝出塞之后,跟臣下们商议的就都是与突厥有关的事务了。
方才问的那些事关西突厥王账,作为吏部侍郎,答对的可还好吗?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呢?应对东西突厥的大策前些年应该就已经定下来了。
至于是谁参与制定的,房玄龄不太清楚,只不过临到出行,有人给他送来了一些记录之类的东西,让他明白此行前后之因由。
那里面自然是记录着一些有关朝廷应对突厥的国策,支持突厥王庭重回西域就是其中之一。
即便他是吏部侍郎,已经进入到了朝廷高官的行列,看过这种政策性的资料也让他有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有很多东西朝廷都是一直秘而不宣。
比如说这些年跟突厥交好,大家都知道此事,可到底为什么要与突厥交好,大部分人其实只是看个表面,深究下去也是众说纷纭,朝廷也没有给大家一个明确的说法的意思。
此时考验的就是各人对朝廷大势的判断力,如果你能把住脉搏,顺势而为,那么在仕途上就很可能会更进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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