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行章直接告诉赵怀安,就杨帅麾下的那些西川诸将,家里没几个不和南诏人做生意的,这里面谁是真做生意,谁又是做了唐奸,谁都分不了。
而现在能信的,除了赵怀安这种新起势的,然后就是张造、李铤这些从西北边戍调动回来的边镇精锐,然后剩下的,用山行章的话来说:
“赵大,其他人,你信都别信!这可不是战场上打打杀杀那么简单的。这里面的水,太深了!”
这是赵怀安第一次听别人从经贸的角度讲了南诏和西川的关系,这也解释了他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。
为何南诏一直就解决不了?为何南诏是战是和,都能切换自如?甚至为何南诏会如此了解他们?
以前他以为颜师会是唐奸,出卖西川情报,现在看,做唐奸的又哪里是颜师会一个?或者更准确的是,谁都可以是!
这一刻,即便是坐在马扎上,外面的帷幕也挡住了夜晚的风,可赵怀安还是冷得发寒。
他忍不住看向了赵六,颤了句:
“老六……。”
赵怀安的话还没说完,赵六忽然就拍着案几,起身说了句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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