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大,额们和他们干!有一事额一直没和你说,前日额们歇营,额去南面看了额们战死在大渡河台地的兄弟们,你知道额看到了什么?”
赵怀安看着怒气勃发的赵六,有一瞬间,似乎有点不认识他了。
只听赵六大吼:
“那帮南诏人将额们黎州军的兄弟们都砍了头,做成了京观,还立个什么鸟石碑,也就是额认不得字,不然上面写了啥,也能和你说说。”
这边赵六越说越气,那边山行章还补了一句:
“天宝年间,咱们二十万大军征南诏,就在洱海边大败,二十万人无一生还,然后那些南诏人就给阵亡唐军,封土做了京观,还立下一碑,得名‘德化碑’。”
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赵六,他冲到山行章那边,喷着吐沫星子,大吼:
“屁的德,能化此德的,唯有杀光那些南诏人,为额们兄弟们报仇!”
看山行章缩着脑袋,他扭头盯着赵怀安看,看着,看着,他哭了:
“赵大,黎州军多少是额的乡党,他们的家人至今都不知道他们死在了这里,在额们那,这种头都砍了,死在异乡的,就是招魂都招不回来,是彻彻底底成了孤魂野鬼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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