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是飘了,大战在即,竟然敢在高骈面前忤逆他,真的是快活日子过久了。
这会听那牙将抱怨,他也只敢替自家兄长解释:
“小朱,少说几句,现在我兄长心意还不知道吗?他是要留名青史的,现在谁挡了他的路,他就杀谁?念什么自己人?没用的。”
那个小朱的,是邠州军的一名牙将,叫朱玫,其人世代为邠州牙将,其中四代都是在高家下面为将,所以被高柷认为是自己人。
这个时候,后头给高柷、朱枚几个撑伞盖的牙兵,忍不住插嘴道:
“使君说的是,我也觉得使相是想有大作为,细看使相这么多年,也胜仗无数,却没一个可以祭告太牢的大胜,一旦此战使相定南诏,解决朝廷百年边患,死后都可以谥号‘武穆’了。”
前头走着的高柷一下子愣住了,这还真说的有道理。
自家兄长这些年求神问道的,不就是想求一个不朽名?现在一旦真的打下南诏,咱那大兄也算是功德圆满了,到时候真的谥“武穆”,就是青史有其名啊。
而自己作为高骈从弟,百年后,史家著史,兄长肯定是单独列传,而他们这些族亲、大将,岂不是也能附在传后?
一下子,高柷的心头一下子就火热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