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边的湖风大,赵怀安很自觉站在旁边挡风,宋建点了下头,然后继续道:
“这江贼就是劫掠在淮水段的江匪,自艰难以后,我朝就开始依赖东南贡输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盐、茶之利,一年得利七百万贯。而这庞大的钱银全部通过淮颍水道输送长安。所以常有淮水江贼啸掠江上,州郡不能治。”
“而这第二就是山棚,你光州地处桐柏、大别群山,山内棚民既憨又蛮,杀人残忍,射猎而不事农,迁徙无常,勇悍善斗。”
“当年淮西兵精将勇,有三类,一为回鹘、突厥、高丽之南迁移民,这些都是昔日被我唐击败后内附迁移至此。二为浮海南下之平卢武人和其子弟后裔,三就是你们光州的山棚。”
见赵怀安没有反应,宋建讲得更直接了:
“淮西这地方虽是中州,但浸染胡风,州下好人不多,人心过于夷貊,你且要多注意了。”
赵怀安憨笑:
“宋公,你这说得太严重了吧,此前光州又不是没刺史,不也过得去了。”
宋建摇头:
“你且继续听我说完,刚刚说完江贼、山棚、这光州还有第三害,那就是私贩,是私盐贩,私茶贩。而这三害,你以为是三个吗?实际上三害只有一害,那就是光、蔡之忠武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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