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,依某家看,这是冲着咱们来的!”
李成贤出奇的冷静,点头道:
“之前我父就说,我们家此刻情况很是危险,这些年给光山那边销赃,纵然隐秘,可多年下来必然瞒不住贼党的核心,如今许应一党一网成擒,很难说没有核心党徒被拿了,然后将咱们家给供出来。”
“从最坏的来说,那袁参军来镇,就应该是观察那姓张的态度,我本以为他是刘节帅的人,所以多为倚仗,可今日这顿酒下来,这人起了心思了。”
家将这会也意识到严重了,他们之所以在许应他们被灭了后,还没有过多慌张,就是因为有这双河镇的三百镇军作为倚靠。
双河镇将张瑄是节度使刘邺提举的,而自刘邺来淮南后,他们李家就将生意的一半作为土产敬奉给了刘邺,不然真靠着脸就能攀上节度使啊。
可现在听自家二郎的意思,这镇军有点靠不住了,所以此人忍不住问道:
“二郎,不该呀,那姓张的难道就不怕节度使责怪下来?要晓得咱们可是给节度使做事的,他敢不用心?”
此时李成贤已经将人都赶了出来,就独自留下这个心腹家将,然后才说了心中的猜测:
“正是那姓张的变得太快,所以我才觉得是节度使可能要放弃咱们了。”
家将傻眼了,不晓得怎么就被抛弃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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