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听李成贤叹道:
“你不为官,不晓得官场上的做派。你以为节度使是最大吗?这在河朔,自然是敢讲这么一句的,可我淮南可不是这样,在刘节帅的上头,有监军使刘季述,刘老公,他才代表着朝廷。”
“你晓得贩私盐所得意味什么吗?意味着从圣上兜里偷钱,而偷圣上的就是偷他们这些宦官的。你觉得一旦这事弄张扬了,那节度使会保咱们?告诉你吧,到时候节度使为了把自己洗干净,所有事情都会往我们家来推,到时候咱们李家有多少头够砍的?“
此刻家将一听家中最聪明的二郎都说得这么言之凿凿,是彻底慌了神了,忙问道:
“二郎,那咱们该怎么办呢?”
李成贤目露凶光,问道:
“那袁参军真是和谢县令回城了?”
家将点头,表示是自己亲眼看到的。
李成贤来回踱步,狠下心来:
“咱们不能坐以待毙,你现在就把咱们人都带上,我们回城,我要先和父亲商量一下。”
家将什么也不懂,这会见二郎下了令,只能叹了一口气去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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