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说句实诚话,咱们这些人都是监军使的人,监军使好,咱们都好,监军使难了,那朝廷有的是人惦记咱们屁股下的位置。所以咱们不能让监军使为难呀!现在是咱们监军使回朝的关键时候,咱们得互相理解。”
赵怀安内心腹诽,不过还是笑着道:
“行,那去淮南做个节度使,不过分吧!”
张承业吸着气,何止是不过分,那是相当过分啊!
这淮南节度使为天下第一重藩,能交给你赵大啊!立下的啥军功啊?你要是平了什么七十二路反王,三十六道烟尘,那可能才会把东南重地托付交给你。
赵大郎啊,你现在不过是平了一个草寇下面的一个票帅,就敢要淮南节度使,后面要是让你赵大平了贼了,你岂不是要求个淮南王?
可心里再怎么腹诽,这会张承业也只能陪着笑,解释道:
“大郎,你可要为难死监军使了,国朝规定过,如淮南节度使都是宰相的回翔地,非宰相不能出任。”
赵怀安点了点头,说道:
“原来是这样,那还要先给咱拜个宰相,那确实挺麻烦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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