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张承业已经连腹诽的念头都没有了,只能机械地点头。
却不想,赵怀安那边点完头,脸就拉下来了:
“小张啊,你这也难办,那也难办,那不如就别办了。我觉得咱现在的光州刺史就挺好,后面反正要招安那些草寇了,也用不到咱们这些人了。这样,待我给行营打个军报,然后我就回光州得了。”
一听这话,张承业魂都跳出来了,以为赵怀安真要撂挑子,要是让监军使晓得他谈个话,把他最倚仗的军头给气跑了,他可不是没前途这么简单啊!
此时,张承业都快哭了,他委委屈屈道:
“大郎啊,要不咱们先领个淮南节度副使?到时候等咱们军功攒的差不多了,监军使再想想办法,看能不能将你挪到外藩做节度使。其实天平军就不错,现在的天平军节度使薛崇外不能平贼,内不能抚兵,朝廷已经是相当不满意了。”
“放心吧,监军使答应过,他回长安之日,就是你赵大授节钺之时。”
赵怀安撇撇嘴,什么朝廷不满意那薛崇,我还不满意天平军呢?
这天平军也就是以前有点家底,但现在还剩个啥?拢共就是郓、曹、濮三州,然后两个都烂了,剩下一个也好不到哪去?
而自己在光州和大别山搞那么大阵仗,要钱有钱,有人有人,他是傻子才做什么天平军节度使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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