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整个人瘦了一圈,眼窝深陷,颧骨突出,脸上带着一种长期营养不良的菜色和挥之不去的萎靡。
三个月的劳教,磨掉了他身上那股油滑的嚣张气,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畏缩和怨毒。
他一进前院,正在浇花的三大爷阎埠贵就看见了,手里的喷壶都忘了放下,惊讶地张大了嘴:“许…许大茂?你…你回来啦?”
许大茂被这声音吓了一跳,看清是阎埠贵,才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干笑:“三…三大爷…是我…回来了…”
他声音嘶哑,眼神躲闪,不敢看阎埠贵的眼睛,低着头就想往中院溜。
阎埠贵看着他这副模样,摇摇头,没再多说什么,继续低头浇花,嘴里小声嘀咕:“造孽哟…好好的工作怕是悬了…”
许大茂脚步虚浮地穿过前院,刚踏进中院月亮门,就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从自家屋门口出来。
两人打了个照面。
何雨柱脚步顿都没顿,推着车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,仿佛他根本不存在。
那股熟悉的漠视感,比任何唾骂都更让许大茂难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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