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,身体猛地一僵,攥着破包袱的手指捏得死白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!
许大茂死死咬着后槽牙,才没让自己失控地吼出来。
直到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外,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,挪向自己那间冷冷清清的屋子。
屋门推开,一股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。
屋里空荡荡,冷锅冷灶,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。
许大茂把小破包袱扔在冰冷的炕上,一屁股瘫坐下来,眼神空洞地望着积灰的房梁。
工作…名声…全毁了!这一切,都是拜何雨柱所赐!
他恨!恨得心口发疼!可一想到何雨柱刚才那冰冷的目光,想到派出所的手铐,想到劳教农场那非人的日子,一股更深的寒意又从脚底板直冲头顶。
许大茂猛地打了个哆嗦,抱着胳膊蜷缩起来。
报仇?拿什么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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