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主任低声道:“这借条在法律上可能有点问题,毕竟涉及唯一住房…但这事做得太不地道!”
“贾东旭死了,贾家剩下孤儿寡母,他就真想着逼人卖房?这阎埠贵,平时装得像个文化人,心可真够黑的!”
何雨柱捏着那张发黄的借据,面无表情:“我知道了。谢谢王主任。”
送走王主任,何雨柱在屋里坐了一会儿。
阎埠贵…看来这院里,需要清理的垃圾,还不止贾家那点。
下午,阎埠贵果然屁颠屁颠地来了,手里还拎着一小包茶叶。“柱子,忙呢?没啥事,就是过来看看,你这刚回来,缺啥少啥不?”
何雨柱没让他进屋,就站在门口,目光平静地看着他:“三大爷,有心了。我不缺啥。倒是想起个事,想跟你打听一下。”
“啥事?你说!这院里就没我不知道的!”阎埠贵拍着胸脯。
“东旭工伤那会儿,家里好像挺难?听说还跟人借了钱?”何雨柱语气平淡,像拉家常。
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,眼神闪过一丝慌乱,但立刻掩饰过去:“啊…是…是有这么回事…那时候大家都难,互相帮衬嘛…后来…后来厂里抚恤金发了,不就还上了嘛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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