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上了?”何雨柱看着他,“还給谁了?借条抽回来了吗?”
阎埠贵额头开始冒汗,支吾道:“这…这过去好久了…记不清了…可能…可能当时忙乱,忘了吧…”
“忘了?”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叠好的借据,慢慢展开,亮在阎埠贵眼前,“这借条,怎么跑到街道办清理贾家物品的废纸堆里去了?三大爷,你这债主当得可不太上心啊。”
阎埠贵看到那张借据,如同见了鬼,脸唰一下变得惨白,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何雨柱声音不高,却字字如刀:“趁人之危,放债逼户,算计孤儿寡母的唯一住房。三大爷,你这人民教师的脸面,还要不要了?这事要是捅到学校,或者街道大会上说道说道…”
“别!柱子!千万别!”阎埠贵吓得魂飞魄散,差点跪下去,带着哭腔,“我…我糊涂!我鬼迷心窍!我就一时…一时…那钱…那钱我不要了!借条作废!作废!求求你…千万别声张…我这老脸…还有工作…”
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这副丑态:“钱要不要,是你跟贾家的事。但这院子,容不下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算计。三大爷,你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他不再看面如死灰的阎埠贵,转身回屋,关上了门。
门外,阎埠贵瘫软在地,浑身都被冷汗浸透。
他知道,他这把柄,算是被何雨柱捏死了,往后在这院里,他再也别想抬头做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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