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闭上眼,没真睡,他能感觉到后排有人时不时往这边瞟。不是刚才那个蓝棉袄,是另一道视线,黏糊糊的。
列车员推着售货小车过来,吆喝着“啤酒饮料矿泉水,花生瓜子火腿肠”。
小车轮子轧过好几个人脚面,引起一阵低声咒骂。何雨柱要了杯茶水,茶叶梗子浮在杯口,水不怎么热。
他吹开茶叶梗,慢慢喝了一口,后排那道视线还在。
车过丰台,速度慢下来。
有人扛着大编织袋往门口挤,嘴里嚷嚷着“让让,下车”。
车厢里一阵骚动。
何雨柱趁乱站起身,假装活动腿脚,目光扫过后排。
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迅速低下头,报纸举得老高。
何雨柱坐回去,鸭舌帽,不是蓝棉袄。至少两拨人。
下午三点,火车喷着粗气停靠天津城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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