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台上人声鼎沸,各厂接人的牌子举得老高,何雨柱拎着包下车,冷风扑面而来,比京城更湿更刺骨。
他很快看到那个黑脸膛、左眉带疤的男人。“赵科长?”何雨柱上前一步。
老赵上下打量他,握手很有力:“何雨柱?比我想的年轻。车在外头,招待所安排好了,先歇脚?”
“直接去会场吧,”何雨柱说,“路上堵吗?”
“这个点,够呛。”老赵引着他往外走,“听说你们厂最近搞得不错,废料堆里都能刨出食儿来?”
出站口人群拥挤。
何雨柱感觉有人撞了他一下,力道不轻。
是个戴棉帽子的半大小子,一溜烟钻进人堆没影了。何雨柱摸了摸挎包,拉链开了,但里面东西没少。
老赵骂了句脏话:“小扒手,天天有。没丢东西吧?”
“没。”何雨柱把拉链拉好。
吉普车停在广场外,军绿色,车胎沾满泥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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