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丽被妈妈从被子里拽出来。
“妈妈,”贝丽祈求,“我累一整天了,不要再聊这些好不好?”
张净还在念。
“贝丽,咱们可不能当那过河拆桥的人,你得知恩图报。严君林人不错,你姥姥这几年的体检,都是他带着去的……是个好孩子,就是这么大了还单着,我得给他介绍个。”
贝丽在浴室里,费力地脱掉套头卫衣。
——如果保守的妈妈知道,在她刚上大学时,严君林就和她睡了,现在还会夸他吗?
心有所思,夜有所想,贝丽梦到严君林。
他近视,摘掉眼镜后看不清,戴着也不方便,亲亲时容易撞到她,汗水与热气影响视线。
贝丽躺在阳光丰厚的软垫上,伸手搂住严君林的脖子,两条腿又怕又期待地缠住他的腰,好奇,紧张,忐忑,不安,期盼,充盈的喜欢。
“我们都试三次了,这次一定要成功呀,”贝丽说,“你用力就好了,无论我叫多大声都不要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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