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,”严君林低头看她,额头上都是汗,“不怕疼了?”
“我害怕,”贝丽摸索着,去亲他的脸,汗水尝起来咸咸的,还有沐浴露的清苦味,下颌,喉结,她幸福地喃喃,“可是,如果是你,那就不怕了,你的东西我都喜欢,疼也喜欢。”
“宝宝,看着我,”严君林手肘撑在她身侧,伸手抚摸着她的脸,目光专注,轻轻喘一口,“害怕就看着我,我慢慢来。”
……
灯光刺眼,贝丽伸手挡了挡,眯着眼,听见张净叫她。
“都九点了,还不起床,”张净说,“以后结了婚,也要睡到八九点?不怕人嫌弃?”
贝丽坐起来:“我干嘛要和嫌弃我睡觉的人结婚?”
她郁闷地发现,才八点半。
和以前一样,妈妈催促她时,总会把时间点往后延上半小时。
每次贝丽都信以为真,急急忙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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