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这种药会根据下药的时间而发生药性变化。”
“你还真有够无聊的。”
“这才是祖传避孕药的可怕之处。”
“一点都不可怕倒不如说是很麻烦才对!”
我用额头磕了一下笨蛋侍女的额头。
“笨蛋亲王才是,乖乖的被我放倒不就好了?”黄段子侍女也不甘示弱的磕回来。
“听起来好像还是我的不对?”我还以颜色。
“反正无论如何都是笨蛋亲王的错。”磕。
“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吧。”磕。
“笨蛋亲王才是……”磕。
一会儿,我和洁露卡都捂着泛红的额头。悲鸣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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