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感觉一直在做着蠢事,我们主侍两个,就是不知道黄段子侍女是不是这样想。
还好药效持续时间不长,又是片刻之后,麻痹感终于消失了。
“嘿!”先一步恢复的黄段子侍女再次高举木棒。
“嘿你妹!”我毫不犹豫的一记卷纸筒拍了下去。
总而言之,因为和这笨蛋侍女做了这样那样的蠢事,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,我强令她收拾好茶具点心,两人一起回到了重建地。
依然是热火朝天的景象,数百人不断忙碌的跑来跑去。如同蚂蚁搬家一样,逐渐的将整个满目创痍的拉鲁拉小镇推平。
这种热火朝天的感觉,在我出现以后好像变得更热了,一定是我的错觉吧。
干笑几声。我将斗篷帽子戴了上去,心里默念你们看不到我你们看不到我。
察觉到这种景象,黄段子侍女一脸狐疑的看着我,目光分明就是在说“笨蛋亲王一定又干了什么傻事对吧”。
和妻子卿卿我我有什么错啊混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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