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务之急,是彻底清理门户,以儆效尤!务必稳住家宅,震慑人心!林氏与周雪娘,必须严惩!绝无宽宥!”
“母亲明鉴!儿媳恨不能将那贱人千刀万剐,方解心头之恨!”王若弗立刻嘶声附和,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。
“母亲!还有华儿!”
盛紘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急声将王若弗在袁家的见闻复述了一遍,说到华兰形容枯槁、实哥儿被强行夺走时,这位素来注重官声体面、喜怒不形于色的盛家主君,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哽咽起来,眼眶泛红。
“母亲!袁家如此作践我盛家嫡长女,视我盛家如无物!是可忍,孰不可忍!求母亲示下,我们……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
盛老太太听完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那沉默沉重得仿佛有千钧之力,压得整个寿安堂的空气都凝固了。
良久。
她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腕间的佛珠,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,檀木珠子发出细微的、令人心焦的摩擦声。
“今日……我也去了忠勤伯府。”老太太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种亲历者的切肤之痛,“华儿她……确实被磋磨得不成样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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