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钱牧之神情一变,觉得自己威严被冒犯,不由地沉声道,“何人喧哗?莫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意见?”
总裁官的这话,顿时让远处的那两位年轻的房师一惊!
不过,他们虽然慌张,知道自己失仪,但也觉得自己等人事出有因,于是不由地齐齐起身,往前走去,同时,辩言道:“大人恕罪!”
其中一人辩解道:“非是我等失仪,实在是有两张卷子……文理不通……着实让人……”
“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,如履薄冰,如鲠在喉……”另一个房师接着道:“……这两人的卷子,着实不像是能进贡院的卷子啊……”
说着,就有两份墨义卷被呈上。
不过,这次的卷子却不是什么绝妙好卷,反而是错误百出的大洋相!
钱牧之心中不悦,只扫了两眼,便知晓,这必然是京中某些权贵的卷子。
附近有位考官好奇地伸头一看,“咦”了一声,低声嘀咕道:“这字迹……这破题的路数……倒让我想起春闱前于诗会上‘大放光彩’的忠勤伯爵府的董公子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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