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号舍那么冷,他带的被子够不够厚?”
“那吃食……”
“……”
最终都转换为一句——“唉,九天啊!可怎么熬!”
对此,刘妈妈也只能好言宽慰。
而盛紘,这位平日里最讲究“子不语怪力乱神”的儒家大老爷,此刻却展现出了极其矛盾的一面。
白日里,他在衙门或书房,依旧端着沉稳的架子,与人谈论时事,点评文章,仿佛对儿子的会试毫不在意。
可一到夜深人静,待王若弗睡下,他便悄悄起身,只带一个心腹长随,提着灯笼,脚步轻快地溜进盛家祠堂。
祠堂内烛火摇曳,香烟袅袅。
盛紘先是整了整衣冠,对着祖宗牌位恭敬作揖,口中念念有词:“列祖列宗在上,不肖子孙盛紘……”然后,他左右张望一下,确定无人,竟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蒲团上!
动作之快,与他平日端方的仪态判若两人。
“祖宗保佑!求祖宗显灵啊!”他压低了声音,语气却异常虔诚急切,“保佑长权此次高中!最好……最好是头甲!若能得个状元,光耀我盛家门楣,孙儿盛紘必定重修祠堂,再塑金身,年年供奉,绝不敢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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