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娘子气了个倒仰,头晕目眩,都快要站立不住了,幸亏旁边的妈妈眼疾手快扶了一把。
“母亲息怒,仔细手疼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慢条斯理、带着几分慵懒看戏意味的声音响起,正是袁家长子袁文纯。
他坐在一旁圈椅上,悠闲地捋着袍角,看似劝解,实则眼底藏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挑拨:“事已至此,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。”
“而且,虽说我们家这两位兄弟是没中,但据说,二弟妹娘家的兄弟倒是高中了会元,也是天大的喜事不是?”
“都是一家人,荣辱与共嘛。我看,这不也一样是喜事一桩?”
他轻飘飘几句话,表面上是劝慰,实则是精准地将火引到了不在场的华兰和盛家身上,其心可诛。
“一样?”袁大娘子一听,就如同被点着的炮仗,更是火冒三丈,声音陡然拔高,“哪里一……”
她怎么能跟那个盛华兰一样?那个小门小户出来的……
“够了!”
一直沉默不语、脸色同样难看的袁老伯爷瞥了眼自己唯恐天下不乱的长子,终于沉声开口,带着一家之主的威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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