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女人或者疍家人分摊地价嘛,冇问题,只要我刘皇发依旧坐定这张凳,无论丁权还是棕地,照旧揸在我们乡议局的手里,大家就当是股市暂时跌下去。”
“先避一避,等风头过去,我会再联系地产商重新调整土地用途,到时候再把价格拉上来,只要地皮还在我们手里,就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刘皇发说到这里,脸上笑容敛了敛,端起茶盏说道:“但如果在这个艰难时刻,被我知道有人在背地里做反骨仔,勾结外人,不好怪我不讲情面!”
话音刚落,
邓兆棠忽然起身,采住邻座一位乡绅的头发,将他的脑袋重重砸向桌案!
砰!
茶盏跳动,茶水飞溅。
被撞向桌案的乡绅瞬间鼻血长流,痛呼一声,满脸惊恐的坐在地上。
“就是这个扑街!趁着最近风向不妥,私下联系地产商打算出售地皮,未打先投降,做二五仔呀!”
刘皇发将茶盏狠狠掷向对方,站起身来,语气发狠:“话给你们知,就算将来97回归,全港的地产商亦都要看我脸色,他们在新界发展每一寸土都要经过阿公同意,新界的阿公就是我!”
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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